第(2/3)页 ...... 骑行二十来分钟,终于到家。 “爸妈,我回来了!” “咳咳咳,儿子回来了!” 李金堂咳了几声,才与儿子打招呼。 李金堂年轻时开过修理厂,可能是工作过于拼命的缘故,年轻时就将身体搞垮了,如今已经待在家里十年之久,一直未曾工作。 “妈还没回来吗?” “没有,今晚她跑夜车!” 李秀立家所属的客运车队,负责县城与县城最南边的六艺镇沿途的客运任务。 按照发车表,到了晚上七点钟,就是最后一趟客车。可晚上仍然有些乘客需要出行,因此诞生了跑夜车这项大家轮着来的业务。 “哦。” 李秀立应了声。旋即他看向他那还在反复咳嗽的老爸,“爸,你这咳嗽好了些吗?” 李金堂一愣。 什么时候自家的仔学会问老爸身体了? “好了个屁!这几天春雨天,咳嗽还加重了不少!” 李金堂患有慢性支气管炎,还有肺气肿,早些年是医院的常客。这几年安心养病,病情没有再加重多少。 “我给你号下脉!” 刚学会了专家级的脉诊,必须得拿老爸开涮。 一来是准备给他调养下咳嗽的老毛病,二来是调养一下他的满头白发。 “伸手过来!” “哪只手?” “呃...先左手吧!” ‘脉诊之法,当从心肺俱浮,肝肾俱沉,脾在中州之说。’ 李秀立将食、中、环三指并拢,指肚分别置于寸关尺三部。 也就在同时,那原本属于外来的专家级脉诊理论、经验瞬间变成了他的,就如同这些真实发生过一般,并不生硬。 “左尺脉无力。” “关脉脉端直而长,指下挺然,如按琴弦。” “右手!” 李金堂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儿子。 第(2/3)页